两年前,搜狐视频自制剧《法医秦明》一经上线便引发无数话题,在诸多话题中,该剧作为一部行业剧,在当时可谓开创了聚焦“法医”这一颇有神秘色彩行业的影视化先河。
两年后,搜狐视频的《法医秦明2:清道夫》(以下简称《法医秦明2》)在万众期待中再度上线。仅仅两年时间,关于“法医”的行业剧已经如雨后春笋般不断涌现。而作为“剧二代”的《法医秦明2》,依旧成绩斐然:在青春偶像剧大行其道的暑期档,在四年一届全民狂欢的“世界杯”赛程里,《法医秦明2》开播至今全网播放量已冲10亿且依然在快速增长,实时播放量长期占据榜首位置,再度火爆。
实际上,《法医秦明2》的成功绝非偶然。作为搜狐视频自制剧中的一个经典作品,《法医秦明2》的整个制作流程看似顺理成章实则每一步骤的背后都是专业的团队严格的把控。所以,《法医秦明2》的成功,从某个角度而言也是搜狐自制剧模式的成功。
日前,影视观察家记者采访了搜狐公司董事局主席兼CEO、搜狐视频CEO张朝阳以及《法医秦明2》的两位总制片人,搜狐视频自制出品中心总监刘明丽、北京博集天卷影视有限公司副总经理郭琳媛。对于《法医秦明2》引发的质疑、获得的经验以及搜狐视频未来的发展,三位都做出了很详尽的回答。
直面演员质疑
逼真道具展匠心
“逼真、有品质”是张朝阳在采访伊始就为《法医秦明2》做出的标签。作为一部讲述法医的行业剧,《法医秦明2》有着良好的基因,有了这个系列第一部打下的坚实基础,《法医秦明2》自然在品质上更上一层楼。据郭琳媛介绍,该剧拍摄时遇到了很多问题,其中之一就是因为尸体道具太逼真而引发围观群众报警。这样一个“乌龙”,让《法医秦明2》的一众主创们哭笑不得,也从一个侧面印证了张朝阳所言不虚。
实际上,《法医秦明2》在第一季前作于2016年10月份上线之后便进入了IP剧本创作,并于2017年12月份开机。这期间筹备时间大概一年半左右,截至今年6月份上线,《法医秦明2》前后用了差不多两年时间,这对于一个网剧来说,其筹备和制作时间是比较长也是比较精细的。
抱着这样一个认真打磨的态度,即便前作《法医秦明》中的一些关于尸体的特殊镜头被打了马赛克,但到了第二季,搜狐视频坚持追加更多费用,从而把道具做得更好。好到什么程度?剧中饰演林涛的演员刘畅,甚至除了拍戏,戏外都不敢摸尸体道具。对此,郭琳媛有着自己的考虑,直言道具是否逼真会直接影响演员的表演,“演员对着更像实体的道具和特别不逼真的道具,那种生理反应的差别不是靠表演能表演出来的。刘畅就曾说过,他不敢去摸道具,因为道具皮肤的质感、纹理特别像真实的,生理带来的刺激不是表演可以去模仿的,所以道具的逼真程度对他们的表演有直接的帮助作用。”
据悉,《法医秦明2》在道具上面的制作费用比前作有了好几倍的增长,甚至,整部剧的道具制作费用远超七位数,可见搜狐视频在保证品质这件事情上的不含糊。
当然,除了道具的逼真,《法医秦明2》作为“剧二代”不可避免的出现了“换演员”的问题。这也是网友们热议的焦点。
作为主创,郭琳媛坦言在筹备第二季时就一直与第一季的演员沟通。但“演员档期”确实是一件各方都不太好把控的事情,而坚持做出品质剧的搜狐视频也希望将更多资金用到制作上,所以,当“换演员”已经成为势在必行的一件事,郭琳媛以及《法医秦明2》的一众主创都十分坦然的面对。
郭琳媛说,“在做《法医秦明1》的时候,三个演员面孔比较新,我们更重要的是在创作阶段把精力集中在内容本身上面,想做好法医秦明这个角色,不管第一季还是第二季,怎么刻划这个人物做一个扣人心弦的剧情,中国影视剧的创作应该有自信的是靠内容能够让一个好的原创内容或改编内容能够延续下来,我们靠的是内容而不是一两个演员的支撑。”
从目前播出的反馈来看,大多数网友都表示除了《法医秦明2》第一集有一个适应期外,从第二集开始,网友们对于三位年轻演员刘冬沁、刘畅、于莎莎的表现已经非常看好。大家更多的是投入到“秦明、林涛、陈诗羽”这个新铁三角的剧情中,而忽略了演员本身。
当然,年轻演员自然在经验上有一些欠缺。从开播至今,关于主演们的台词等问题也受到质疑。对此,郭琳媛也对演员们的努力给予了一定的肯定并讲述了这部剧的幕后故事:
“这次刘冬沁和刘畅包括于莎莎三个演员,我个人不觉得他们的台词不好,当然跟我们的筹备时间、演员准备的时间和这个剧本身台词的难度也是有关的,包括演员自己很谦虚,前两天我见到刘冬沁,他自己也会关注评论,发现自己口音问题会有很多观众提出来,他自己也找了台词老师。总的来说,我们挑的演员态度上面和用功度上没有问题的。这个台词换任何演员来都是挺有难度的,因为有大量的平时我们生活当中不可能涉及到的专业性术语,我们要在短时间之内去背下来、理解术语,兼顾表演,对每个演员来说都是一种挑战,这种挑战不是你做得不好的一个借口,演员也在努力,希望大家看到我们的演员在努力。”
演员换血制作升级
成就“爆款剧二代”
相信有心的观众在看过前后两部“法医秦明”系列作品后都有一个明显的感触:相对前作中男主角秦明的高冷和个性上的特立独行,第二季中的秦明更像一个普通人。而这也正是《法医秦明2》一众主创们的独具匠心之处。
郭琳媛解释道:“第一季播出以后确实引起很大的反响,作为创作方也听取了很多来自各方的意见,这其中也包括很多真实的法医老师的意见。第一季人物创作上是全新的形象,对于整个国产的刑侦剧来说,这样一个警察法医当时也就是《法医秦明》第一季里面创作了这样的形象出来。第二季我们想把它更加写实一点,毕竟太高高在上离我们老百姓来说离我们行业来说过于远了。”
于是,在第二季创作过程当中,主创团队走访了更多的法医老师,看到了更多的法医平时工作生活状态。“我们做这个剧的初衷不是为了靠这样一个特殊冷僻的话题或者行业去吸引眼球,我们更多的创作初衷是希望能够让更多的人看到平时我们不大能够接触到的行业,这个职业的人们其实为我们整个社会承担了很多责任,以保障社会更大的安定。所以在第二季上不止秦明,还有林涛等人都更贴近现实。”郭琳媛说。
用心做出来的品质一定会受到大家认可。据刘明丽透露,截止日前,法医秦明会员刚刚播到10集、非会员6集,相比第一季,《法医秦明2》已经取得更宽泛更大众的观看行为和流量成绩。“我们从后台抓取到至少能看到用户黏性:观看时长比《法医秦明》还要好,看完第一集追第二集用户的稳定度跟《法医秦明》不相上下。2016年播《法医秦明》的时候市场上没有同类题材,这个题材是新鲜的,我们在‘吃红利’。今年出现这么多类似的类型剧,已经不新鲜了,他们看什么?看制作、看故事、看表演。”
张朝阳也补充道,《法医秦明2》中的案件相对独立,所以即使在换了演员的情况下,《法医秦明2》依旧火爆。这一方面受惠于品牌,另一方面投入资金也更大,“还是团队制作的精神,认真做事情,做得特别好。我去看弹幕上,观众的眼睛是非常仔细的,任何细节都能看出来到底是不是认真做的。作品的合理性特重要,很多生活的细节是合理的,要不然就弃剧不看了,细节特别重要。”
说到制作费用,刘明丽为我们算了笔账,“演员片酬与制作费用的比例还是30%和70%。从我们做自制剧开始,哪怕最早的《他来了请闭眼》豪华的阵容,我们的比例依然没有超过40%,基本会控制在这个量。其它的剧全部启用新人是20%左右,《法医秦明》我们控制在40%以内,《法医秦明2》控制在30%。”
一部剧有60%~70%的投资都用在了道具等制作上,想想品质都不会差。但是从感官上这些费用看得出来吗?观众感受得到吗?郭琳媛对此给予了详细的解释。
“我们的拍摄是单组双机,机器用的是阿莱SXT Plus,去年我们用的时候应该差不多算是国内电影剧组使用的最高级别机器,画质达到8K,可以升格到巨幕的机器。在网剧当中应该是超豪华,包括在国内的电影里面已经算是非常豪华的配置。用到重轨,还有摇臂,当时是全亚洲唯一的一条panther小狐狸摇臂,所有摄影灯光的机器和耗材是全进口的。美术道具上面也是一样全面升级的,我们20集的网剧搭了五个景,用了两个上千平的影棚,实景储备接近400个,实际用的差不多200多个,这部分的费用也是很可观的。”
除了“看”的,还有“听”的,“尤其我们的音乐制作,用的也是国内知名的电影音乐的团队,20集的音乐大概创做了五六十首,时长超过150分钟。这方面的重视程度也是超过了大多数的网剧,不输电影的。并且音乐全部是专业的交响乐队录制。这方面的费用也是远远高出很多网剧的预算的。另外为了把控后期制作的品质和进度,我们还请了专门的后期制片团队。”只有专业级别的摄影器材才会拍摄出高级有质感的画面,只有精心制作的美术场景道具才会让观众感到真实,只有最走心的音乐才会让人产生共鸣。这些,搜狐视频带领《法医秦明2》剧组通通做到了。
“小而美”差异化精品路线
打造自制剧成功模式
一直以来,搜狐视频坚持走“小而美”的差异化精品路线。今年当其他各视频网络平台开始做迷你短剧的时候,搜狐视频早在四五年前已经在实践过程中。从早年的《匆匆那年》到《无心法师》再到《他来了请闭眼》以及《法医秦明》和《拜见宫主大人》,这些爆款的诞生,已经声明了搜狐视频在“小而美”的自制剧路线上已经获得了成功且有极为丰富的经验。借用张朝阳的话说,“我不认为一部剧需要投入上亿。我们把资金用在很多制作方面,配合最近广电总局对演员成本的控制要求,这些导致我们能够用几千万的资金做出大爆款或者中爆款。总结起来:用低成本是能够做出爆款模式的,把资金用到整个制作方面,把演员成本压到一定的比例,这种模式能走通,我们也会继续走下去。”
同时,刘明丽也直言,靠数量和资金多取胜已经不可取,“不是说你拍得越多越好或者越贵越好,每一部剧能够精确,给一个圈层量身定制找最适合的团队做性价比最高最适合的研发,再通过我们匠心制作打破到圈层以外的东西。像《刺客列传》属于圈层里面的小爆款,《拜见宫主大人》和《亲爱的公主病》只是做一个圈层,比如偶像剧或者游戏改编的剧本,最后都触达到圈层以外的人群。”
拥有“小而美”文化基因的搜狐视频,未来也会继续不遗余力的通过自己的模式找到打造作品的新出口。当如今不再唯IP论,不再唯流量论,搜狐视频的优势也逐渐凸显。
张朝阳透露,未来,会从早期各种各样比较窄的题材走向更加宽泛的甚至是现实题材。“除了像《法医秦明》法医类的,马上要上的快穿类的《炮灰攻略》,以及《唐诗三百案》属于探案类,包括正在拍的甜宠《奈何BOSS要娶我》,包括未来律政题材、反恐题材都有可能。”
而在这些作品的制作过程中,搜狐视频也继续发挥平台特色做出小中大不同类型的“爆款”。张朝阳十分自豪的笑言,“我们有这样的文化DNA,这些娱乐文化基因让我们的制片人有这样的感觉能找到点。同时,我们的艺人经纪部发展很快,最近签了很多艺人,包括校草大赛、校花大赛在艺人选拔方面成批量让我们可以有效的控制演员成本,保证演员的连续性。第三,我们拥有全平台的推广能力。一部剧火了,搜狐新闻、搜狐资讯还有搜狐系列其它的平台搜狗等等都可以推广,我们集中优势兵力,认真做、认真推广。”
一部剧成为爆款的背后一定会有更深层次的原因。《法医秦明2》不止延续了前作的良好基因,更在此基础上制作升级。搜狐视频在近年追求高投资、大制作的背景下不盲目跟风,而是多年来另辟蹊径,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一条路。如今看来,这条路趋于理性,在搜狐团队的带领下,一定会越走越远。